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菏泽市中医医院脑病科高宝海名老中医学术思想

作者: 来源: 发布时间:2023-12-29

 


高宝海,,中共党员,主任医师,脑病科主任。1959年毕业于山东中医学院。2003年被山东省人事厅卫生厅授予山东省名中医药专家称号,2007年菏泽市名人协会第一届成员,擅长用中西医结合疗法治疗内科杂病,尤其对中风偏瘫有独到的研究。所研制的“通脉宝”获菏泽市科技进步奖一等奖,山东省科技进步奖三等奖,是我市中西医结合防治脑病的学科带头人。

高宝海主任医师医德高尚,医术精湛,为人正派,具有执著的敬业精神和锲而不舍、潜心研究的作风,在临床工作中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为科室的建设和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他在以中医为主、中西医结合诊治疾病方面取得了很好的疗效,逐渐形成独具特色的中医诊治脑血管病的方法,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

高主任长期从事中医和中西医结合临床、教学工作,对心脑疾病、老年医学及养生康复医学有精湛的学术造诣和丰富的临床经验。临床医疗注重辨证与辨病相结合,倡导未病先防,治养结合,提倡中西互参,疾病后期痰瘀胶着,非虫类药不能直达病所,故常加入引经虫药,疗效卓著。

一、   未病先防,已病防复。

《素问·四气调神大论》谓:“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兵,不亦晚乎!”所以,防治老年病,从年龄上讲,不单是老年人的事情,而是从青壮年起,在身体尚未出现衰老的异样变化之前就讲养生之道,进行预防措施。对防治老年病的用药原则,认为:衰老的机理,主要是脏腑气血功能的减退,因此,抗衰老的药物主要也是以补虚为主要方法。历代中医学家在应用补法以抗衰老的认识中,有‘补肾不如补脾’、‘补脾不如补肾’及‘脾肾双补’等不同主张。高主任认为补肾、健脾是防治老年病的重要方法。常用药物如:山萸肉、枸杞子、菟丝子、地黄、何首乌、肉苁蓉、仙茅、仙灵脾、补骨脂、女贞子、旱莲草、巴戟天、蛤蚧、桑寄生、肉桂、附子、鹿茸、紫河车、山药、云苓、白术、黄芪等。并且在补虚的同时,适当用行气血,利水道的药物,如当归、丹参、鸡血藤、红花、山楂、泽泻、茯苓等。特别是活血化瘀药物的运用,多年来,从临床应用和实验研究证明,对防治老年病做出积极贡献。如常见的老年脑血管病,其发病原因为脑脉络瘀阻,气滞血瘀引起。

 高主任认为,防止疾病的发生,是养生长寿的前提,防止疾病发生的各种理论和方法,也是养生学的主要内容,从而把防病与养生长寿统一起来,创立养生学中的治未病的预防思想。其主要内容总结如下:

首先,强调调养精神,内保真气。人的精神活动与人体的生理病理变化有密切的关系。心情舒畅,精神愉快,则气机调畅,气血和平,可增强其抗邪能力,使正气存内,邪无以干,有利于健康。此正如仲景所云“若人能养慎,不令邪气干忤经络”之意。

其次,节制房事,保全肾气。肾为人体元气之根,水火之宅,五脏六腑的阴阳精气赖此调节补充。若房劳过度,肾精耗伤,元气失充,全身的御邪扶正机能下降,不但容易招致外邪侵袭而罹患病变,在一定程度上也会折损人的寿命。

其三,节制饮食,五味和调。饮食是人体摄取营养,维持生命活动不可缺少的物质,进食是充养正气的必须措施,五味和调才能使人体获得身体所需的各种营养。若饮食过寒过热,或五味有所偏嗜,则可导致机体阴阳失调,或致使某些营养缺乏而损失正气。多食生冷寒凉,则易伤脾胃阳气,导致寒湿内生;偏食辛辣燥热可导致肠胃积热。五味有所偏嗜,长此以往则使相应内脏机能偏颇失衡,久之可损伤内脏而生多种病证。正如《素问·生气通天论》所谓:“味过于酸,肝气以津,脾气乃绝;……味过于辛,筋脉沮弛,精神乃殃。”

 其四,早期诊断防邪传变。未病先防是理想的积极措施,如果疾病已经发生则应争取早期诊断,早期治疗,以防疾病的发展与传变。防止疾病传变的方法,应根据疾病的传变规律,先安未受邪之地,使尚未受到病邪侵犯的脏腑得到保护,即所谓:“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另外注意已病防复,我科中风病为重点专科优势病种,居住院患者第一位,每年住院近千人次,中风病初愈,人体阴阳尚未平衡,机体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此时不注意调摄,极易“复中”,甚者可危及生命。《病因脉治》中指出“中风症……一年半载,又复举发,三四发作,其病渐重”。清代沈金鳌《沈氏尊生》曰:“若风病既愈,而根株未能悬拔,隔一两年或数年必再发,发则必加重,或至丧命。故平时宜预防之。第一:防劳暴怒、郁结,调气血,养精神,又常服药以维持之,庶平可安”。根据有关调查资料表明,我国的中风的复发率为30%,占国际之首,复发性中风的预后比首次中风更差,病死率也高于首次中风,复发是增加死亡率,并发痴呆的重要原因,为此我们必须重视已病防复。因此,我们当重视对脑中风开展二级预防。一级预防,即预防中风的发生,主要对象是具有中风危险因素而尚未发生的中风人群,通过消除危险因素,达到预防中风发生的目的。二级预防主要对象是已发生中风的易再发人群,通过分析其发生中风的原因及危险因素,进行针对性地有效预防,把再次发生中风的危险降低到最低。目前研究表明开展中风二级预防的原则越早越好,最佳时机即为中风发病的急性期,强调在发病的即刻就开始。至于一级预防,主要在日常生活及社区中进行。二级预防则必须在临床医生指导下进行。

 我们在中医治未病学术思想指导下,采用中西医各家之长,对中风病开展二级预防,这对降低中风病的发病率、致死率、致残率、复发率,具有极重要作用。

 总之,治养结合,未病先防,既病防变,防患于未然的预防思想,既是中医治疗学,也是中医养生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提倡辨病辨证,中西互参

 当前,我国医学已进入了中医、西医并存的时代。两种医学的相互影响,相互渗透使中医辨证论治的理论有了新的发展。中医学和西医学是两套医学体系,是运用两种思维方法从不同角度诠释人体的,西医是建立在解剖、生理、病理基础上,重视形态结构;中医是在系统论指导下的整体医学,强调天人合一,人与自然的和谐,阴平阳秘,注重平衡协调,重视人体功能状态。两种医学站在不同的角度和层次把握人体健康,具有等同的科学价值,有很强的互补性,但不能相互取代。在生命科学领域,两种医学逐渐靠近,实现整体与微观局部相结合,高度分化与高度综合的统一,从宏观整体认识生命现象的观念,逐渐成为当前医学研究的主流。中西合参准确认识疾病中医的望、闻、问、切是前人留给我们的认识疾病的手段,但其局限性是显而易见的。只有兼学西医,运用现代医学检查设备,参考实验提供的药理、药效知识,根据辨病与辨证相结合的原则,才能对疾病有全面透彻的认识;高主任医师在临床中坚持尽可能明确西医诊断,尽全力使中医辨证准确无误,提倡病证都要弄清楚,宏观把握,精细处置,不能偏废,疾病诊断明确了,有利于了解病因及疾病的发展变化规律;证候辨识清楚,有利于认识中医病因、病机及确定治则、方药。也使部分中医认为无证可辨的病症,如无症状脑梗死、高血脂症等,有了科学的诊疗依据。这样才能真正认识疾病的发展规律,才能在施治上更有针对性、完整性,知己知彼,也才能提高药物的治疗效果。

 高主任认为中医应与时俱进,与科学共创新,融汇中西,扬长避短,存古纳新,才能不断增强中医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三、痰瘀互生,贵在权变 高主任认为,痰是津液不化的病理产物,一般以稠者为痰,稀者为饮。又有积水成饮,饮凝成痰之说,脾为生痰之源,如果脾失健运,则水湿停聚而成痰。故水湿痰饮,同出一源,名异而实同。痰与瘀的病理变化,似乎各有其源,然而追溯其本,痰来自津,瘀本乎血,津血同源,阴精阳气失其常度,则津熬为痰,血滞为瘀,说明痰瘀实为同源。《灵枢·邪客》篇:“营气者,泌其津液,注之于脉,化以为血……”说明了津血是同源,津液可转化为血。《灵枢·百病始生》篇:“若内伤于忧怒,则气上逆,气上逆则输不通,湿气不行,凝血蕴里而不散,津液涩渗,著而不去,而积皆成矣。《内经》说的积皆成,可理解为既是瘀血,又是津液凝而成的痰,也是痰瘀胶着而致的病症。这是痰瘀同源同病的最早记载。但对痰瘀同病明确提出的,还是元代的朱丹溪。《丹溪心法》:“肺胀而咳,或左或右,不得眠,此痰挟瘀血碍气而病。”“痰挟瘀血,逐成窠囊。他把许多学士痰成窠囊之说与瘀血相结合揭示了痰瘀为病的本质。痰瘀交结为患,经过历代医家的临证实践,逐渐得到认识、发展和提高,近年来在中风、胸痹等病的临床实践中,对痰瘀同病,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和重视,常以痰瘀阻络痰瘀交结痰瘀凝结痰瘀壅滞等为辨证,采用祛痰化瘀方药治疗而获良效。湿痰瘀浊,皆为阴邪,体稠质重,易于黏结相搏,交结难释。临床治疗单纯化瘀,事倍功半,痰瘀并治,相互为解。对痰瘀同病,在治疗上须注意:痰瘀同治,因痰瘀胶结,互相影响,仅去其一,病难根除,故应同治。痰瘀互治,即治痰以消瘀,或治瘀以消痰。痰瘀分治,根据病情缓急主次,先治痰或先治瘀。因痰瘀病久,湿性粘滞,故治当缓图,难求速效。祛痰化瘀中常配行气之品,易耗气伤阳,故须先攻后补,或攻补兼施方为全策。


菏泽市中医医院

脑病科 

高宝海名老中医

学术经验



一、高宝海治疗中风经验

1)中风急证,缘由痰热腑实,风痰上扰,当升清阳,降浊阴

中风急症病因以风、火、痰为主,病及心、肝、脾等脏,常由于情志失调,肝气郁结,或饮食不节,嗜酒过度,致聚湿生痰,痰郁化热,内风夹痰走窜经络,脉络不畅而致半身不遂。痰热阻于中焦,传导失职,升清降浊受阻,腑气不通则便秘,清阳不升则头晕,甚则扰及神明致不省人事。高老师认为,中风急性期多以标实为主,急则治标,此时虽可予平肝、潜阳、降逆诸法,但皆缓不济急。唯早用通腑泻热为要,通其腑气,孤其热势,导热下行,不仅可使腑气通畅,气血得以敷布,痹通络活,利于肢体恢复,而且使阻于肠胃之痰火积滞迅速排除,浊气下降,不能上冲熏扰神明,神昏烦躁自除,浊气下降,清阳得升,头晕头痛则减轻。再者,急下可存阴,以防阴劫于内,阳脱于外。施用星蒌承气汤加减,药物组成:胆南星10g,全瓜蒌30g,大黄6g(后下),芒硝10g()。以通腑气,去燥结,清痰热,使“脏邪以腑为通路”。高老师以为,只要有可通之症,均可先以通腑泄浊为法,即使不伴有便秘者,短期使用本法,亦可收到同样效果。使用本法应中病即止,不宜攻伐太过,以免耗伤气阴。邪去正安,待病情缓解后,再辨证论治。

2)痰瘀胶结,祛痰化瘀,痰瘀同治,攻补兼施

中风患者,多因嗜酒肥甘或饥饱失宜,脾失健运,聚湿生痰,痰或滞脉中而致局部血滞为瘀,或滞脉外而致气血运行障碍而为瘀,血行瘀滞,脉络痹阻,故致肢体不遂或麻木,伴语言謇涩,舌体胖大苔腻,脉滑。方予中风Ⅱ号:法半夏10g,白术12g,天麻10g,胆南星6g,茯苓15g,枳实10g,竹茹10g,丹参30g,川芎10g,全蝎6g,蜈蚣2条。若见口角歪斜,可加僵蚕、白附子以熄风祛痰;不能语者,加郁金、石菖蒲、远志以祛痰利窍;大便秘结者,加火麻仁、郁李仁、肉苁蓉以润肠通便。

高老师强调,对痰瘀同病,在治疗上须注意:痰瘀同治,因痰瘀胶结,互相影响,仅去其一,病难根除,故应同治。痰瘀互治,即治痰以消瘀,或治瘀以消痰。痰瘀分治,根据病情缓急主次,先治痰或先治瘀。因痰瘀病久,湿性粘滞,故治当缓图,难求速效。祛痰化瘀中常配行气之品,易耗气伤阳,故须先攻后补,或攻补兼施方为全策。

3)气虚血瘀,审血压而施黄芪,配合针药并用,缓图以治本

《诸病源候论·风偏枯候》云“偏枯者,由血气偏虚,则腠理开邪气独留,则成偏枯”。患者气血不足,脉络空虚,风邪乘虚入中经络,气血痹阻,肌肉筋脉失于濡养,故肢体不遂,肢软无力,患肢浮肿,面色萎黄,舌质淡,苔薄白,脉细涩无力。治宜补气活血,化瘀通络,方以补阳还五汤化裁,若患肢浮肿,可加益母草,一则利水消肿,一则活血化瘀通络;上肢偏废,加桂枝以通络;若下肢软瘫无力,加桑寄生、怀牛膝、千年健以强筋壮骨;兼见食少脘闷者,加陈皮、砂仁以理气。方中重用黄芪,量至90120g,高老认为:黄芪大量可降血压,因少量可升血压,因而具有双向调节作用。补阳还五汤具有调节微量元素平衡、维护细胞超微结构与血脑屏障的完整性、减少血浆蛋白的渗出而达到减轻脑水肿的作用。方剂中大量的活血化瘀药具有改善血液动力学,改善微循环,改善血液脓、稠、粘、聚状态,抑制血小板聚集,增加纤溶酶活性而发挥抗血栓形成作用。对于肌张力高,肢体僵硬,屈伸不利者不用黄芪,因黄芪可致肌力增强,此时可用养血柔筋、缓急之药,如何首乌、当归、白芍之类,在养阴的同时可加入全蝎、蜈蚣等熄风止痉通络之品。对中风后遗证,由于病程日久,耗伤气血,气虚不能行血,气不能行,血不能荣,气血瘀滞,脉络痹阻,故肢体不遂,以气虚血瘀为病理基础。对此内服中药效果不著时,应当同时配合针灸、推拿等综合疗法,并配合功能锻炼,以提高疗效。

4)阴虚血瘀,攻补参半,左气右血,上阳下阴

中风患者多年老肾虚,元阴渐亏,加之起居失宜,饮食偏嗜,劳逸失度,阴津亏虚,血液粘滞,久即形成血瘀,阻滞脉络而发中风。高老认为,此症常伴有腰膝酸软、头晕、耳鸣、口干等症。高老师治以首乌延寿汤加减,以滋阴养血,活血通络。药物组成:生何首乌30g,赤芍15g,水蛭9g,川芎10g,山楂15g,生地黄15g,桑椹子6g,大黄6g,决明子10g。临症时,如阴虚重加沙参、麦冬等滋阴生津之品,血瘀重加鸡血藤、当归、桃仁、红花,腰酸加桑寄生、杜仲以补肾强筋壮骨,便秘加麻仁、肉苁蓉以润肠通便。中风病证,病变发生在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当循“左气右血、上阳下阴”之原则。病在左,属阳,当加补气行气之品,如人参、黄芪、川芎等;病在右,属阴,当以养血活血为主,如阿胶、当归、赤芍、五灵脂等;病在上肢为阳,祛风施防风、秦艽,通络用桑枝、桂枝、蜈蚣;病在下肢为阴,加防已、木瓜、川牛膝、地龙;余则依经络辨证而遣药。

5)肝阳暴涨,风炎上扰;络脉空虚,风邪入中,镇内风、祛外风有别

“诸风掉眩,皆属于肝”。风属肝,肝肾亏虚,肝阳暴涨,肝风内动,夹痰走窜经络,脉络不畅,故突然口眼歪斜,舌强语謇,半身不遂,伴有头晕头痛,烦躁不安,面红,舌质红,苔黄,脉弦滑。此为内风,治宜滋阴潜阳,熄风通络,方选镇肝熄风汤合天麻钩藤饮。又有因正气不足,脉络空虚,卫外不固,风邪乘虚入中,气血痹阻,络道不通,故口眼斜,语言不利,甚则半身不遂,风邪外袭,营卫不和,正邪相争,故时伴有恶寒、发热,苔薄白,脉浮数。此为外风,治宜祛风、养血通络,方以大秦艽汤加减。属内风者,宜平熄,切忌辛散;而属外风者,宜疏散,而不宜平熄。

高老师以为,中风病病因多样,病机复杂,涉及多脏,病势缓急不一,故以辨证论治为准则,不可拘泥于一方一法,当审因论治,遣方用药贵在灵活多变。对中风病要防治并举,未病先防,尤其对中风先兆,高老师主张综合摄养,顺四时,适劳逸,节饮食,畅情志,整体辨证护理亦是预防和治疗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虫类药治疗顽固性头痛

头痛为临床常见病,究其缘由不外乎外感与内伤两端,病由风火痰瘀虚及诸因所致。临床治疗对外感头痛以散风配散寒、清热、胜湿为法,内伤头痛则予以扶正,佐平肝、活血、化痰之品。辨证求本,遣方用药,为一般之法则,然本病多为顽痼难治之症,我科结合高宝海主任多年治疗本病的经验,在临床中应用以虫类药为主,通常达变,灵活运用,疗效显著。本着化繁为简,辨表里,别虚实,对外感头痛以蝉龙芎芷汤(蝉衣、地龙、天龙、川芎、白芷、细辛、葛根、生甘草、炒白芍、柴胡、郁金)为主而化裁,对内伤则以五虫止痛散(地龙、全蝎、蜈蚣、九香虫、僵蚕、当归、川芎、鸡血藤、炒白芍、生地)加减,偏寒者减蝉衣,加荆芥、防风、吴茱萸、藁本;偏热者加野菊花、黄芩;夹湿者加蔓荆子、防风、羌活、陈皮、枳壳;内伤肝阳上亢加天麻、钩藤、黄芩、川牛膝;气血不足者加黄芪、阿胶、党参、炒白术、熟地、黄精;久病及肾,肾精亏虚加熟地、山萸肉、枸杞子、九香虫;“初病在气,久病入血”,“不通则痛”,对有血瘀者,重用川芎、刺猬皮、红花、赤芍、丹参。究虫类药,多有息风止痉,通络止痛,破血逐瘀止痛之功效,而本病多缠绵不愈,久病入络,非草果类难以搜逐,施之以虫类药方能起沉疴,显疗效,然虫类药性猛悍,燥血有毒,用量不宜多大,多伍以生地、白芍之类减其燥烈之性,配健脾和胃之属以扶正。


三、温胆汤加减治疗失眠

失眠为神经系统的一种常见病,而顽固性失眠是指长期不能获得正常睡眠为特征的一种病症。失眠系临床常见之症,属中医不寐范畴。其病因多为情志所伤,肝郁化火,灼炼阴血,炼液成痰或饮食不节,脾失健运,聚湿为痰,蕴而化热,致痰热内扰,魂不归舍而致不寐。如《沈世尊生书·不寐》云:“心胆俱怯,触事易惊,梦多不详,虚烦不眠。”其病理变化,总属阳盛阴衰,阴阳失交。一为阴虚不能纳阳,一为阳胜不得入于阴。病位主要在心,与肝、脾、肾密切相关。因心主神明,神安则寐,神不安则不寐。而阴阳气血之来源,由水谷之精微所化,上奉于心,则心神得养;受藏于肝,则肝体柔和;统摄于脾,则生化不息;调节有度,化而为精,内藏于肾,肾精上乘于心,心气下交于肾,则神智安宁。若肝郁化火,或痰热内扰,神不安宅者以实证为主。心脾两虚,气血不足,或由心胆气虚,或由心肾不交,水火不济,心神失养,神不安宁,多属虚证,但久病可表现为虚实夹兼。高宝海主任以古老经方温胆汤为基础方,结合数十年治疗不寐的临床经验,总结出临床行之有效的治疗失眠的方剂,基本方:半夏12g、陈皮10g、竹茹10g、枳实10g、茯苓20g、夏枯草15g、珍珠母30g、远志10g、石菖蒲12g、郁金12g、丹参15g、合欢皮15g、夜交藤30g、生甘草6g。此方用于治疗痰热内扰之不寐,方中取陈皮、半夏、竹茹、枳实清热化痰,和胃降逆,茯苓宁心安神,半夏当夏季之半,即夏至前后,夏至一阴生,为大自然阴阳交会之期,取向比类,半夏可为引阳入阴而使阴阳交会的药物,夏枯草,朱丹溪认为“此草夏至后即枯,盖禀纯阳之气,得阴气则行枯”,也是从阳引阴而使阴阳交会的药物,与半夏相须为用,则交通阴阳之力更宏,加珍珠母30g入肝安魂则立意更为周匝。远志、菖蒲伍用,即为远志汤。出自《圣济总录》。远志辛温行散,宁心安神,菖蒲辛散温通,理气化痰安神,二药伍用开窍启闭宁神之力甚强。加入郁金行气解郁安神,丹参养血安神,合欢皮、夜交藤养心安神,甘草调和诸药,诸药合用,相得益彰,化痰而不燥,清热而不寒,使痰热尽去,胆腑自然恢复其少阳温和之气。临床经验表明,应用此方治疗不寐,尤其痰热内扰,虚烦不寐者,疗效显著。


四、高宝海治疗卒中后抑郁之经验

现代生活水平、生活节奏的提高,脑中风的发病率越来越高,而中风后致残率约50%,约70%丧失劳动能力,给工作、生活带来及大的压力,导致卒中后郁证患者明显增多,临症常可见到心情抑郁、情绪不宁、胁肋胀痛、失眠或急躁易怒或善太息或腹胀纳呆等症,高宝海主任临症常以疏肝理气安神为主治疗在临床中获得良好的效果。

高宝海主任认为:卒中后病人肝郁为主,气郁为先。医者云:“郁者,滞而不通也”。肝主疏泄,畅达人体一身之气机,以推动血液、津液和各种物质的流通,若肝气失于疏泄则郁而不通,则为“郁”。郁证历代医家提出很多,朱丹溪有气、血、痰、火、湿、食六郁之说。六郁相因,气郁为主,由于肝失条达,气机郁滞而成气郁,气郁则血瘀乃成血郁,气郁化火乃成火郁,火性炎上灼液为痰形成痰郁,木不疏土,脾土失运,湿郁、食郁从此而生。赵献可在《医贯·郁论》中指出:“东方先生木,木者,生生之气,即大气,空中之火,附于木中,木郁,则火亦郁于木中矣,不特如此也,火郁土自郁,土郁金亦郁,金郁水亦郁,五郁相因自然之理也。”五郁之中,首重木郁,木郁在人体而言就是肝郁,六郁之中,首重气郁,气郁多因肝失疏泄。固有“凡郁皆肝病也”之说。因病致“郁”者多有情志变化,内经有“怒伤肝”之论,又云:“怒则气上,怒则气逆,甚则呕血及飧泻,故气上矣。”

高宝海主任把肝气郁结临症又分为三种病机:其一则肝气郁结,气机不畅常可见肝经气血不畅而出现胸胁,少腹胀痛,妇人痛经,经闭等症;其二则木郁不达下克脾土,脾气不升,胃气失降,则成肝脾不调或肝胃不和之症,临症可见纳少,腹胀,肠鸣,便溏,呃逆,嗳气,吞酸,嘈杂,胃脘胀痛等症;其三则气滞血瘀,水液代谢失常,痰浊内生,可见胁肋胀痛,痞块,或见咽中异物梗阻,甚则精神恍惚,惊悸不安。郁证之治,疏导为先,首以精神调理喜乐观而恶抑郁,多从事户外活动与人交流以解心结,饮食调理增强体质,药物治疗,气郁者以疏肝解郁为先,见胸胁胀痛,失眠,情绪不宁者方以柴胡疏肝散,逍遥散等化裁:柴胡、炒白芍枳壳香附、木香、川楝子、川郁金、青皮、乌药等品,随证选用。肝胃不和呃逆、嗳气、吞酸、可用疏肝和胃汤加减或左金丸加减药以黄连、吴萸、佛手、神曲、香甘松、白寇仁、砂仁、焦白术、枇杷叶、半夏等调治,如有咽中异物梗阻或有气滞血瘀者可用血府逐瘀汤、四七汤等治疗药半夏、川厚朴、茯苓、苏梗、桃仁红花赤芍、川芎、桔梗、川牛膝等加减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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